“只有一个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,那就是自杀。”这是加谬写在《西绪福斯神话》的第一句话。荒诞是坚持不懈的,不能解决。加谬认为自杀是对荒诞的投降,活着,就是使荒诞活着,反抗这样的荒诞就把其价值给了人生。反抗贯穿者生存的始终,恢复了生存的伟大。最后他“拒绝自杀”。
“我让西绪福斯留在山下!人们总是看得见他的重负。西绪福斯叫人以否定神祇举起巨石的至高无上的忠诚。他也断定一切皆善。这个从此没有主人的宇宙对他不再是没有结果和虚幻的了。这块石头的每一细粒,这座黑夜笼罩的大山的每一道矿物的光芒,都对他一个人形成了一个世界。征服登上顶峰的斗争本身足以充实人的心灵。应该设想,西绪福斯是幸福的。
现在我们追求的“仪式感”,是消极的,是不抵抗,是因为我们认为“推石”是不“幸福”的。过于追求形式上的反抗,会带来一种虚无感,想来我们应该做的是找到自己的生存哲学。